皇叔借点功德,王妃把符画猛了
长街尘土飞扬,沈清辞被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拖拽着往前走,粗粝的麻绳勒得她手腕生疼,锦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。她仰头望着朱红宫墙的方向,那里刚传出赐婚圣旨 —— 本该属于她的二皇子妃之位,落在了她那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妹妹沈怜月头上。而她,沈丞相府的嫡长女,却被渣爹沈渊当作弃子,送给了京中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李公子当玩物。
“姐姐,你就认了吧。” 沈怜月穿着华贵的锦裙,珠翠环绕地追上来,眼底满是掩不住的得意,语气却柔弱得像风中柳絮,“二皇子哥哥说,只有我这样温婉贤淑的女子,才配得上他。你性子太烈,又不懂变通,李公子家世显赫,对你已是抬举了。”
沈清辞冷笑一声,嘴角溢出血丝也浑然不觉:“温婉贤淑?抢了我的婚约,害我沦落至此,这就是你说的贤淑?沈怜月,你别忘了,你娘柳氏当年是怎么进的相府门!”
“姐姐慎言!” 沈怜月脸色一白,连忙示意仆妇加快脚步,“娘是爹明媒正娶的继室,你休要胡言乱语!”
说话间,一辆玄色马车疾驰而来,车厢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,四角悬挂的银铃叮咚作响,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。沈清辞只觉一股灼热的金光扑面而来,刺得她睁不开眼 —— 那是功德之力!浓郁到几乎实质化的功德,正从马车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。
她猛地挣脱仆妇的束缚,踉跄着扑到马车前,死死抓住了车帘。“皇叔救命!”
车厢里沉默片刻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了车帘。晋王萧玦端坐其中,一袭墨色锦袍绣着暗金色龙纹,面容俊美无俦,却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。他周身萦绕着磅礴的功德金光,可眼底的死气却几乎要溢出来 —— 他要死了。
沈清辞的瞳孔骤然收缩。她自幼便有异能,能看见他人的功德与死气,更能通过画符引动天地之力。而此刻,萧玦身上的功德之力,正是她画符最需要的能量,而萧玦的死气,她恰好能治!
“你能看见?” 萧玦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。这世间能看见功德者寥寥无几,能看透他必死命格的,更是绝无仅有。
沈清辞仰头望着他,目光坚定:“皇叔,我能救你。但我有一个条件,娶我,给我撑腰。”
萧玦挑眉,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:“你可知本王是谁?可知嫁给本王,等同于嫁给一个死人?”
“我不管。” 沈清辞握紧拳头,指甲嵌进掌心,“沈渊将我送给纨绔,沈怜月夺我婚约,我若不反击,唯有死路一条。而你,需要我续命。我们互帮互助,一拍即合。”
萧玦凝视着她眼底的倔强与决绝,又瞥见不远处沈怜月惊慌失措的脸,忽然低笑出声:“有趣。本王准了。”
他抬手,一股柔和的力量将沈清辞拉上马车。车门关上的瞬间,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沈怜月怨毒的目光。
沈清辞刚坐稳,便从怀中掏出黄纸朱砂,指尖翻飞间,一道符文已然成型。她引动萧玦身上一丝功德之力,符咒瞬间亮起金光:“这是凝神符,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死气。三日之内,我为你画制续命符,需借皇叔三成功德一用。”
萧玦看着那道散发着纯净能量的符咒,眼底闪过一丝诧异。他能感觉到,体内翻腾的死气确实被压制了不少。“你要多少功德,便取多少。只要你能让本王多活几年。”
三日后,晋王要迎娶沈丞相府嫡长女沈清辞的消息,震惊了整个京城。太上皇得知后,勃然大怒,直接宣两人入宫。
太极殿内,太上皇面色铁青地盯着沈清辞:“沈氏,你可知萧玦命格特殊,八字极重,你一介普通女子,如何能承受得住?这个王妃,你当不得!”
沈清辞刚要开口,萧玦便上前一步,将她护在身后,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父皇,王妃哪里舍得克死本王?况且,她的命格,与本王相辅相成,正是续命的最佳人选。这门婚事,儿臣意已决。”
太上皇气得吹胡子瞪眼,却奈何不了这个早已看淡生死的儿子。萧玦手握重兵,又积有泼天功德,就连他也不得不忌惮三分。最终,只能愤愤地甩下一句 “你们好自为之”,便拂袖而去。
赐婚圣旨再次下达,这一次,沈清辞成了名正言顺的晋王妃。有了晋王这座大山当靠山,她的虐渣之路,正式开启。
第一站,便是沈丞相府。
沈清辞穿着华贵的王妃朝服,带着一队禁军,浩浩荡荡地闯入相府。沈渊正与柳氏、沈怜月在花厅喝茶,见她这般阵仗,顿时脸色大变。
“沈清辞!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带着外人闯我相府!” 沈渊拍案而起,色厉内荏地呵斥道。
沈清辞冷笑一声,目光扫过厅内奢华的陈设,语气冰冷:“相府?这府里的一草一木,半数都是我亲娘留下的嫁妆。如今我回来了,自然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柳氏连忙上前,挤出一副慈母的模样:“清辞,都是一家人,何必如此动怒?你娘的嫁妆,不就是你的嫁妆吗?如今你已是晋王妃,还缺这些身外之物?”
“身外之物?” 沈清辞挑眉,转头对身后的禁军统领道,“搜!将当年我娘的嫁妆清单一一核对,凡是属于我的东西,全部搬走。另外,查一查相府的账目,看看这些年,是谁挪用了我的嫁妆,中饱私囊!”
禁军领命,立刻在相府内展开搜查。沈渊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沈清辞怒吼:“沈清辞!你放肆!我们家没钱!这些年开销巨大,早已入不敷出,哪里还有什么嫁妆给你!”
“没钱?” 沈清辞嗤笑一声,从袖中掏出一本账本,扔在沈渊面前,“这是相府近三年的收支明细,我早已让人查清。你挪用我娘的嫁妆,给柳氏购置珠宝首饰,给沈怜月打点关系,甚至还在城外购置了三所别院。如今却说没钱?”
她话音刚落,禁军便抬着一箱箱金银珠宝、绫罗绸缎走了进来,皆是当年沈清辞母亲的陪嫁。沈渊看着那些熟悉的物件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
沈清辞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渣爹,这些都是我娘的心血,你不配拥有。从今日起,这些东西全部归我所有。至于你们,就靠着剩下的家产,好好吃土去吧。”
柳氏尖叫起来:“沈清辞!你不能这么做!我们是你的亲人啊!”
“亲人?” 沈清辞眼神冰冷,“当年我娘病重,你趁机挑拨离间,让我爹厌弃于她。我娘去世后,你们霸占她的嫁妆,苛待于我。如今又将我当作弃子送人,这样的亲人,我不认也罢。”
处理完沈渊和柳氏,沈清辞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瑟瑟发抖的沈怜月身上。
沈怜月强作镇定,抬起下巴,语气带着一丝炫耀:“姐姐,就算你夺回了嫁妆又如何?二皇子哥哥喜欢的是我!他说过,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!”
沈清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,扔到沈怜月面前:“一生一世一双人?沈怜月,你先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沈怜月疑惑地捡起纸张,看清上面的内容后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身体摇摇欲坠。那是一张卖身契 —— 柳氏当年竟是沈清辞母亲的贴身奴婢!因与人私通怀了身孕,被沈清辞的母亲心软留下,后来才被沈渊抬为继室。
“怎么办呢?” 沈清辞轻笑一声,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,“你娘是我娘的奴婢,按规矩,你就是奴生女。一个奴生女,也配嫁给皇子?恐怕连参加皇家宴会的资格都没有吧。”
沈怜月崩溃地尖叫:“不可能!这不是真的!我娘明明是……”
“明明是什么?” 沈清辞步步紧逼,“明明是用卑劣手段爬上我爹的床,再设计害死我娘,才坐稳了丞相夫人的位置?沈怜月,你和你娘一样,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
沈渊看着那张卖身契,又看看柳氏惊慌失措的脸,瞬间明白了一切。他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柳氏说不出话来。相府顿时乱作一团,争吵声、哭泣声此起彼伏。
沈清辞冷冷地看着这一切,转身离去。她要的,从来都不是这些身外之物,而是让这些伤害过她的人,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回到晋王府,萧玦正坐在庭院里看书,周身的功德金光比之前浓郁了几分。看到沈清辞回来,他放下书卷,眼底带着一丝笑意:“看来,王妃今日收获不小。”
沈清辞走到他身边坐下,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:“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,教训了几个跳梁小丑罢了。皇叔的续命符,我明日便可画成。”
萧玦凝视着她眼底的光彩,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:“有劳王妃了。往后,谁敢欺你,便是与本王为敌。”
沈清辞抬头望着他,恰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,落在他周身的功德金光上,泛起温暖的光晕。她忽然觉得,这场交易,或许不仅仅是互帮互助那么简单。
而京城里的人都知道,自从晋王妃沈清辞嫁入王府后,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,一个个都落得了凄惨的下场。沈丞相府家道中落,沈怜月奴生女的身份曝光,被二皇子厌弃,柳氏更是被沈渊休弃,流落街头。
有人说,沈清辞是个煞神,克父克妹。可只有萧玦知道,他的王妃,不过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,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。而他身上的死气,也在沈清辞一道道符咒的滋养下,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,是日益浓郁的生机。
某日,萧玦拥着沈清辞坐在窗前,看着庭院里盛开的牡丹,轻声道:“王妃,你的符,画得越来越猛了。”
沈清辞靠在他怀里,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:“那是自然。毕竟,我可是要借皇叔一辈子功德的人,符画得不猛点,怎么能护得皇叔长命百岁,护得自己一世安稳呢?”
萧玦低笑出声,收紧了手臂,将她紧紧拥入怀中。窗外阳光正好,功德金光与符咒的暖光交织在一起,映照着两人相视而笑的脸庞,岁月静好,温暖绵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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